名著代言人??拉瓦锡夫妇:这大黑锅,我们背得冤!!
各位学过化学的同学们,你们认识拉瓦锡吗!
拉瓦锡是……额....我们先来看一张熟悉的图。
翻到第17页就能看见了。
↑ 就是这个,没毛病 ↑
真的没毛病吗?
谁说没毛病的?
你看拉老师的眼睛!
这像是没毛病的吗!!!
他在瞅啥??
诶……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毛病...
而且,
拉老师你做实验的时候在看哪里啊?
有什么比空气成分更重要的!
不看着实验仪器好歹你也看看镜头好不好!
好奇的我,赶紧打开了某某百科
找张拉瓦锡图看看,
是不是拉老师眼睛不好啊~
你看我找到了啥???
诶,这张图怎么这么眼熟啊?
难道......
啊?原来
课本只告诉了我们
怎么制氧气,
却没有告诉我们
拉瓦锡目光炯炯地望向别处,
心思不在瓶子里不明液体上的原因是他旁边还有一个人:
——
谁?
她夫人么?!
没有错,正是比拉瓦锡小15岁的夫人,玛丽。↓↓
拉瓦锡与夫人玛丽·安妮·拉瓦锡
我们对比一下化学书配图就会发现,为了突出拉瓦锡的英姿飒爽,课本上的配图不仅把夫人裁掉了,还无情地涂黑了夫人的手。于是我们这些祖国的花朵刻苦学习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个做实验贼溜的拉瓦锡老师...
相信在座的单身狗们已被秀一脸。。。感谢教科书为我们屏蔽了这碗狗粮......此时,还有一波新闻袭来~
《大卫·科波菲尔》吉林出版集团
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的《双城记》
北方妇女儿童出版社的《羊脂球》
现代出版社的《复活》
三秦出版社的《红与黑》
对此,译文出版社副社长赵武平认为,这些荒诞现象折射出的,是当今出版界版权意识的淡漠和专业精神的缺失。以“拉瓦锡夫妇”闹出的乌龙为例,“此类现象绝少出现在欧美规范的出版市场之中,凡是用了名画当装帧元素,均会在版权页注明,如果画家或博物馆有版权,还必须取得授权。”相比之下,国内出版界的版权意识非常薄弱,有大量图书封面都使用了中外名画,但其中相当一部分不仅没有标注授权情况,连画作名称、作者、年代等基本信息也没有。
出版出现“泛职业化”趋势,“零专业基础”就可编书种种乱象背后,牵扯出更多的是人们对于“出版”本身的心态变化。互联网让知识变得唾手可得,这使得图书出版一方面如临大敌,另一方面又空前的便利和容易:难的是,书籍的重要性被拥有海量信息的网络大大消解;易的是,获取出版内容有了更多偷懒的捷径。在这一难一易的腹背夹击下,许多出版人采用所谓的“互联网思维”,压着成本、踩着时间进行生产。
不久前,一位草根“作家”在网上大热之后,其文集在出版社与作者签约3天后就开始网上预售,仅仅花了两周时间,这套书就完成了编辑、排版、印制、发货的全过程,冲上各地书架,惊人的速度令人咋舌,也令人疑惑:“出一本书就这么容易么?”
“书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神圣,似乎谁都可以编书。”海豚出版社社长俞晓群说,出版的“泛职业化”已成为行业内非常值得注意的问题。原先需要请专业美术设计师一笔一画画出来的封面,如今只要从网上一“扒”,在软件上一“PS(软件处理美工)”,都能完成。俞晓群认为,当下很多出版公司为了节约成本,会找一些电脑技工,或是直接“打包”交给排版公司处理封面,市面上八九成的图书封面都是对网上素材的东拼西凑。此外,原本需要逐字录入、反复编校的内容,如今在网上都可以找到现成的文本,编书似乎成了一个没有技术门槛的活儿。
不少读者抱怨,买到的书封面吸睛,腰封震撼,打开一读却似曾相识,其实内容是其他热销书内文的拼凑,错字也特别多。这些“百衲书”的背后,是很多未经培训、不具备专业知识和能力的人在出版的流水线上,用“复制+粘贴”的方式粗制滥造。
有一位资深编辑指出,尽管出版出现“泛职业化”,但认认真真做一本好书的技术门槛并没有降低。只是在极度商业化、匆匆计算这成本那成本的浮躁心态之下,一些人拉低了质量的标准线,把图书做成了知识碎片,做成了快消品,而这些恰恰是互联网环境中最容易被淹没的。如此做书,是否是“扬短避长”?这也许是更多出版人需要思考的问题。
当然,不止是拉瓦锡夫妇,还有这些名画,也被处理后用于各种名著,请看图:
《宽容》,北京工业大学出版社2017年7月
《攻陷巴士底狱》,法国画家让-皮埃尔·乌埃尔绘
中国华侨出版社“经典典藏”系列的《图解宽容》,封面画为罗马画家乔瓦尼·保罗·帕尼尼1734年所绘的《罗马万神殿的内部》。
《图解宽容》,中国华侨出版社2014年1月
《罗马万神殿的内部》,罗马画家乔瓦尼·保罗·帕尼尼绘
长江文艺出版社“世界文学名著典藏”丛书中的《宽容》,封面画为《布朗洛伯爵夫人》,绘者为英国十九世纪唯美主义画家弗雷德里克·莱顿。这三张画,横跨历史事件、建筑绘画和肖像画三大类别,几无任何关联性,却神奇地成为同一本书的封面画,不得不叹服它们的“缘分”。
《宽容》,长江文艺出版社2011年6月
《布朗洛伯爵夫人》,英国画家弗雷德里克·莱顿绘
更幸运的是,这三幅画在成为封面时未遭到任何裁剪。还有几幅名画,在有幸成为封面的同时,却不得不接受“切肤之痛”了。译林出版社的《宽容》,封面画为法国十九世纪画家约瑟夫-尼古拉斯·罗伯特-弗勒里的《宗教法庭对伽利略的审判》,表现的是罗马教廷1633年对伽利略进行审判的情景。原画的左右两侧都遭到裁切。
《宽容》,译林出版社2016年11月
《宗教法庭对伽利略的审判》,法国画家约瑟夫-尼古拉斯·罗伯特-弗勒里绘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新课标必读丛书”中的《宽容》,封面是德国十九世纪浪漫主义画家、拿撒勒画派的代表人物彼得·冯·柯内留斯的《兄弟相认》,讲的是圣经故事。原画不仅被大面积裁掉,保留下来的画面上还有一人被无情地从现场擦除了。
《宽容》,北京联合出版公司2015年10月
《兄弟相认》,德国画家彼得·冯·柯内留斯绘
金城出版社的《宽容》,封面画为德国美术史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画家阿尔布雷希特·丢勒绘于1506年的《三博士来朝》,内容仍是圣经故事。还好,封面对原画裁切得不算多。
《宽容》,金城出版社2015年1月
《三博士来朝》,德国画家阿尔布雷希特·丢勒绘
世界知识出版社英汉对照版《宽容》,封面画为法国新古典主义代表人物雅克·路易·大卫所绘的《苏格拉底之死》,描绘的是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拒绝亲人和弟子们让他逃往国外的规劝、服毒自杀的情节。封面将原画的两侧和下边进行了裁切,位置靠边些的人物直接被开除出了画面现场。
世界知识出版社2010年10月版《宽容》
《苏格拉底之死》,法国画家雅克·路易·大卫绘
吉林出版集团“中小学生必读丛书”中的《宽容》,封面画为十七世纪西班牙画家巴托洛梅·埃斯特班·穆立罗所绘《浪子回头》,内容也是取自圣经故事。这本书出人意料地在封面上标注了绘者为穆立罗,但其国籍“塞”不知指的是哪一国。况且,这仅仅是穆立罗原画的一小部分,同时也对裁余的这部分进行了擦除处理。
《宽容》,吉林出版集团2009年11月
《浪子回头》,西班牙画家巴托洛梅·埃斯特班·穆立罗绘
中国华侨出版社“彩图馆系列”的《宽容》,封面画为尼德兰十五世纪画家盖特根·托特·辛特·扬斯的代表作《荒野中的施洗者圣约翰》,画面也是来自圣经故事。书封上,不仅背景被挖空,而且大概是为了照应封面的整体布局吧,圣约翰和陪伴着他的那只小羊羔还来了一个一点也不华丽的大转身。
《宽容》,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年5月
《荒野中的施洗者圣约翰》,尼德兰画家盖特根·托特·辛特·扬斯绘
欧美的古典音乐光碟也会使用著名油画做封面,如EMI、Decca、DG等唱片公司的系列商品,但光碟上大多会注明所使用名画的名称、绘者、收藏地等,不仅设计美观,也能让人瞬间增长美术知识。而我们很多名著封面上的名画,不仅名称、绘者不详,甚至妄加裁剪,至于其搭配原则为何,更是不得而知。
这样随意,真的好吗?
关于拉瓦锡,你还可以看看这篇:
化学课本没告诉你的:拉瓦锡身边的漂亮老婆到底有多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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